艾萨克·阿西莫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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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saac Asimov | |
筆名 | 保羅·法蘭西 喬治·戴爾 |
出生日期
|
1920年1月2日 |
白俄羅斯彼得羅維奇 | |
逝世日期 | 1992年4月6日 |
美國紐約 | |
作家職業 | 作家、生化學家、歷史學者 |
國籍 | 美國 |
寫作類別 | 科幻小說、科普叢書 推理小說、散文、文學評論 |
受人影響 | 克里佛特·西麥 |
以撒·艾西莫夫(Isaac Asimov,1920年1月2日—1992年4月6日),俄羅斯裔美國作家與生物化學教授。他創作力豐沛,產量驚人,作品以科幻小說和科普叢書最為人稱道。美國科幻小說黃金時代的代表人物之一。
艾西莫夫一生創作和編輯過的書籍超過500冊,據估計他至少寫過9000封的信函和明信片,著作類別除了哲學類以外,幾乎涵蓋整個「杜威十進位圖書分類法」[1]。艾西莫夫是公認的科幻大師,与儒勒·凡尔纳、H·G·威尔斯并称为科幻历史上的三巨头,同时还与zh-tw:羅伯特·海萊因;zh-cn:罗伯特·海因莱因、zh-tw:亞瑟·克拉克;zh-cn:亚瑟·克拉克並列為西方科幻小說的三巨頭。[2]艾西莫夫的作品中,以「基地系列」最為人稱道,其它的主要著作還有「銀河帝國三部曲」和「機器人系列」,三大系列最後在「基地系列」的架空宇宙中合歸一統,被誉为“科幻圣经”。艾西莫夫筆下產出不少短篇小說,其中〈夜歸〉(Nightfall)曾獲美國科幻作家協會(Science Fiction Writers of America)票選為1964年前的最佳短篇小說。他也寫推理小說和奇幻小說,以及大量的非文學類作品,並曾用筆名保羅·法蘭西(Paul French)為青少年撰寫科幻小說「幸運之星系列」。
艾西莫夫治學有方,他的科普著作多以史學手法闡述科學概念,儘可能細數從頭,理性分析科學脈絡。提及某個科學家時,也會一併附上詳細的背景資料,諸如國籍、出生日期和死亡日期,並以語源學和發音方式介紹科技名詞。這些特點在他的《科學指南》(Guide to Science)、三大卷的《認識物理學》(Understanding Physics)和《艾西莫夫的科學探索史綱》(Asimov's Chronology of Science and Discovery)裡處處可見。
艾西莫夫參與門薩學會多年,後來有點不甘願的被拱為副會長,他說這個學會的會員都「好逞能鬥智」,相較之下,他更樂意担任美國人道協會(American Humanist Association)的會長。小行星「5020 Asimov」、《艾西莫夫科幻小說》雜誌和兩項艾西莫夫獎都是以他的名字命名。
目录 |
[编辑] 生平小傳
艾西莫夫約莫是1920年1月2日(出生日期僅供參考,實際的日期尚未確定)出生於俄羅斯斯摩棱斯克州彼得羅維奇的猶太鄉鎮,父親猶大·艾西莫夫(Judah Asimov),母親安娜·瑞秋·柏曼·艾西莫夫(Anna Rachel Berman Asimov),是以磨坊為業的猶太家庭。家族姓氏源於單字「Azimy」,俄語的意思是「冬天磨穀」,字尾飾以曾曾祖父的名字,紀念他的辛勞。艾西莫夫在第一本自傳《In Memory Yet Green》裡解釋過自己姓氏的唸法:
有天我收到一張明信片,詢問我的姓氏到底該怎麼唸,據說事關一場豪賭。我常這麼說:「把三個很簡單的英文單字『has』『him』『of』放在一起,就成了『has-him-of』,先用正常的速度唸一遍,然後把兩個字首『h』拿掉再唸一次,不就是『Asimov』了嗎。」說真的,有那麼困難嗎。 |
艾西莫夫3歲隨父母移民美國,在紐約布魯克林長大,5歲自己學習認字,由於父母只使用意第緒語和英語溝通,所以他不會說俄語,但能講流利的意第緒語跟英語。他的父母承接了一家雜貨店,家裡人都要在店裡幫忙,他因此接觸到店裡賣的廉價科幻雜誌,一腳踏入科幻世界。艾西莫夫11歲下筆寫小說,19歲稿子就賣給了科幻雜誌社。
艾西莫夫未滿16歲便完成高中學業,1939年畢業於哥倫比亞大學,1948年回校取得生物化學博士學位。 離開校園的這段期間正逢二次世界大戰,他在費城海軍造船廠的大氣實驗室以平民身份工作三年。戰後加入美國陸軍,服役九個月就光榮退伍。從軍期間,他靠打字升到下士,僥倖躲過1946年在比基尼環礁的原子彈試爆。
艾西莫夫完成博士學業後,成為波士頓大學醫學院生化講師,從此跟波大建立起終生的關係。1955年昇任副教授。1958年他全心投入寫作後,就不再教書(他寫作所得遠比任教來得多),但仍爭取到保留副教授的頭銜。1979年大學為表揚他的寫作,晉昇他為生物化學教授。1965年,應大學莫加紀念圖書館(Mugar Memorial Library)館長霍華·戈特利布(Howard Gottlieb)之請,艾西莫夫捐贈出他的私人文件。一共464箱,放滿71格的收藏架。
1942年7月26日,艾西莫夫與葛楚·布魯潔曼(Gertrude Blugerman)結婚,生有一子一女,1970年分居,1973年他和葛楚離婚,與珍妮特·傑普生(Janet O. Jeppson)結婚。
艾西莫夫有嗜幽癖,偏好狹小幽靜的地方。他在第三本自傳中回憶起,小時候總是想拿本雜誌躲進紐約地下鐵的車站裡,在列車轟隆隆的聲響中,封閉自我,享受閱讀的樂趣。艾西莫夫怕坐飛機,一生中只坐過兩次飛機(一次是在海軍大氣實驗室工作的時候,另一次是1946年從歐胡島陸軍基地退伍回家)。他很少長途旅行,有部份是討厭長途旅行就要坐飛機。他的幾部小說裡,都有懼飛症的陰影,像是溫達·厄斯(Wendell Urth)的推理故事,和「機器人系列」的主要角色伊利亞·貝萊。他晚年喜歡遊輪旅行,有幾次還在航程中的娛樂乘客,像在皇家郵輪伊莉莎白女王二號(RMS Queen Elizabeth 2)上講述科學。艾西莫夫的演講風格極富創意,幽默風趣,頗受歡迎,他在時間上的掌控精確非常,不抬頭看鐘,卻總能準時結束演說。
艾西莫夫中等身材,健壯結實,蓄山羊鬍,有著與眾不同的布魯克林意第緒口音。他缺乏運動細胞,不會游泳,也不會騎腳踏車,不過他搬到波士頓之後,倒是學會了開車。在他的幽默小品《Asimov Laughs Again》裡,形容在波士頓開車根本是「開進無政府車陣」。
艾西莫夫興趣廣泛,反應在晚年致力參與的大小團體上,他熱愛吉伯特與蘇利文的輕歌劇,加入推理作家雷克斯·史陶德(Rex Stout)筆下人物尼洛·伍爾夫(Nero Wolfe)的愛好團體伍爾夫協會(Wolfe Pack),也是福爾摩斯愛好組織貝克街游擊隊(Baker Street Irregulars)的著名會員。從1985年到1992年逝世為止,艾西莫夫擔任美國人道協會會長,後來繼任的是作家朋友zh-tw:馮內果;zh-cn:库尔特·冯内古特。他也是影集《星艦奇航記》之父吉恩·羅登貝瑞的摯交,在拍攝《星艦迷航記》電影版期間,給予不少有用的建議。
1992年4月6日,艾西莫夫離開他的第二任妻子珍妮特和第一次婚姻所生的子女,撒手人寰。他死後十年,珍妮特版本的艾西莫夫自傳《It's Been a Good Life》出版,揭露他死於愛滋病。1983年12月,在他進行一次心臟繞道手術時,輸血感染到愛滋病毒。[3]明確的死因是愛滋病毒感染併發症所引起的心腎衰竭。珍妮特·艾西莫夫在這本自傳的跋裡寫道,艾西莫夫想要「公開」,醫生說服他保持沈默,警告大眾對愛滋病的偏見會傷害到他的家人。艾西莫夫的家人想在他死後公開,卻適逢亞瑟·艾許(Arthur Ashe)公開得到愛滋病之後爆發爭論,於是就打消了念頭。十年之後,艾西莫夫的醫生過世,珍妮特和家人才同意公開他的死因[4]。
[编辑] 知識份子立場
艾西莫夫是人道主義和理性主義者[5]。他不反對虔誠的宗教信仰,但是曾經多次斥責迷信和偽科學可能導致劣幣驅逐良幣的後果。在他幼年時期,父母奉行東正教猶太傳統,不過比起在彼得羅維奇來得寬鬆,教條沒有強壓在艾西莫夫身上。也由於他的成長過程中沒有受到太多的宗教影響,長大後他認為聖經描繪的故事是希伯來神話,就如同伊利亞特是希臘神話一樣。艾西莫夫多年號稱無神論者,不過他自覺名不副實,解釋他只是不相信的比相信的多,之後他發現用「人道主義」來形容自己更為恰當。
在他最後的自傳裡,艾西莫夫說,「如果我不是無神論者,我會相信上帝寧可拯救生民百姓,而非當隻字片語中的典範。與其眷顧在電視上言必稱上帝卻口是心非的傳教士,祂會更喜愛坦誠直率的無神論者。」同一本自傳裡也說地獄是「胡說八道的虐待狂」亂跟慈悲的上帝攀關係。人類政府既然樂於減刑,艾西莫夫納悶,何不先從另一世的刑罰開始減起。他否定人類的信念或行為,會導致無盡的懲罰。如果有另一世的存在,他主張,最恆久嚴酷的懲罰將保留給那些「詆毀上帝,捏造地獄」的人。在他的《Treasury of Humor》和《Asimov Laughs Again》作品裡,有不少笑話跟宗教有關,諸如猶太基督上帝、撒旦、伊甸園和一些宗教話題,他表示一個笑話講得好,能有刺激理性討論的功用。
艾西莫夫在羅斯福新政期間成為美國民主黨的鐵桿支持者,從此成為政治自由主義者。1960年代,他挺身發言反對越戰,1970年代初期,他在電視訪談裡公開支持美國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喬治·麥戈文(George McGovern,他的對手是總統寶座衛冕者尼克森)。1960年代末期,政治自由主義激進派不理性的運動路線,讓他感到難過。在自傳《In Joy Still Felt》中,他回憶起跟反文化人士艾比·霍夫曼(Abbie Hoffman)的會面,對於這位1960年代反文化的情緒波動特別印象深刻。他認為到最後,他們將擱淺在「精神的無人之地」,為眾人遺棄。(這項看法啟發自杭特·湯普森著名的旅程《Fear and Loathing in Las Vegas》)
艾西莫夫使用核能的主張,在三哩島核能電廠災變後,損及與某些自由主義同志的情誼。一封轉載在《Yours, Isaac Asimov》的信裡,他解釋,儘管比起與核子反應爐為鄰,自己更喜歡居住在「沒有危險的安全之地」,但是與其住在貧民窟,他寧可有核能發電廠作伴。看是要選擇愛河(Love Canal,早年美國一個墊基於廢棄物棄置場上所發展的社區,造成居民健康上的嚴重問題,現已被迫撤離)還是要「美國聯合碳化物植物生產的異氰酸甲酯」(請參照印度博帕爾氰化物洩漏事件)。
艾西莫夫多次呼籲進行人口控制,他的觀點是從托馬斯·馬爾薩斯到保羅·艾瑞希(Paul R. Ehrlich)一脈相承。艾西莫夫表示自己男女平等的主張,早於婦女解放運動,他開玩笑的說,他希望女性解放是「因為我討厭被她們收錢」。他認真爭論過婦女權跟人口控制有密切的關聯。除此之外,他認為同性戀在人口中必須賦予「道德上的合法性」,應視同成年人無生殖結果的性活動。
[编辑] 寫作生涯
[编辑] 生涯總覽
艾西莫夫的寫作生涯可以分成幾個時期,早期作品主要是科幻題材,1939年開始寫短篇小說,1950年撰寫長篇科幻小說,這個時期直到1958年,《裸陽》(The Naked Sun)出版為止。他在1952年開始出版非文學類作品,幫忙編輯大學教課書《生物化學與人體新陳代謝》(Biochemistry and Human Metabolism)。蘇聯在1957年發射第一顆短軌人造衛星史潑尼克一號後,他的非文學類著作,尤其是科普作品顯著增加,結果影響到科幻小說的產出,之後的四分之一世紀,他只寫了四本科幻小說。1982年,他另一半科幻時期隨著《基地邊緣》的出版而展開。此後直到他過世,艾西莫夫為以前的小說作品補充了數部續集和前傳,將各個系列作品合歸一統,構成一部他前所未料的宏觀系列。
艾西莫夫認為自己歷久彌新的貢獻是「機器人學三大法則」和「基地系列」。(見於《Yours, Isaac Asimov》)《牛津英語詞典》認為「正子學」(完全虛構的科技)、「心理史學」(艾西莫夫頻繁使用的虛構名詞,與原字義相異)和「機器人學」這幾個名詞首創於他的科幻小說。「機器人學」無疑是艾西莫夫原創的新字,當時他覺得那不過是順手拈來的機械學正常同源詞,就像水力學一樣。(原字「機器人」源自捷克語的「Robotovat」和「Robota」,意指「苦工」,首見劇作家卡雷爾·恰佩克用於《R.U.R.羅梭的萬能工人》)與「心理史學」不同的是,「機器人學」以艾西莫夫的原始定義,繼續在主流科技中開枝散葉。美國電視劇《銀河飛龍》裡的機器人百科和知識能裝置「正子腦」,得歸功於艾西莫夫創造這項(虛構的)科技。
[编辑] 科幻小說
艾西莫夫在1939年開始投稿科幻雜誌,第一篇被刊登出來的稿子是在18歲寫的《Marooned Off Vesta》。兩年半後,他發表第32篇短篇小說〈夜歸〉,被譽為「最優秀的科幻小說」之一[6] 。1968年,美國科幻作家協會票選〈夜歸〉為「史上最佳科幻短篇小說」[7]。他在短篇集《Nightfall and Other Stories》裡寫道,「〈夜歸〉是我寫作生涯的分水嶺…科幻小說界忽然認知我的存在,對我認真看待。年復一年,事實如此明顯,我寫出了一部『經典』。」
〈夜歸〉是一部典型的社會科幻小說(Social Science Fiction),艾西莫夫用來形容這是1940年代的科幻小說新趨向,由包括艾西莫夫和zh-tw:海萊因;zh-cn:海因萊因在內的作家領軍,題材拋開機器和太空劇場,轉而對人類環境進行深思。
他在1942年動筆寫出「基地系列」(後來這些短篇小說集結成「基地三部曲」:《基地》、《基地與帝國》和《第二基地》),講述在未來宇宙中,一個浩瀚無垠的星際帝國,其衰頹與重生。「基地系列」跟「機器人系列」是他的科幻小說代表作。多年之後,他繼續以《基地邊緣》和《基地與地球》發展架構,並且用《基地前奏》和《基地締造者》回顧原始三部曲之前的故事。這個系列的特色是他虛構了一門自然科學,當人口數量達到一定規模後,歷史方向就能進行預測,艾西莫夫稱之為「心理史學」。
同一時期,他還寫了「機器人系列」的短篇作品,大多都收錄在《我,機器人》。作品裡發表了一套機器人倫理法則(見「機器人學三大法則」)和智能電腦,大大影響其他作家和思想家處理此一議題時的看法。其中一篇故事,後來改編成羅賓·威廉斯(Robin Williams)主演的電影《變人》(The Bicentennial Man)。
2004年由威爾·史密斯(Will Smith)主演的《機器公敵》(I, Robot)實則改編自傑夫·溫塔(Jeff Vintar)的劇本〈Hardwired〉,隨後取得授權,再結合艾西莫夫的概念,才冠上《我,機器人》的小說頭銜[8]。這部電影跟哈蘭·艾利森(Harlan Ellison)的劇本〈I, Robot〉無關,他曾和艾西莫夫合作,以創作捕捉到原作精神的劇本。引述艾西莫夫說過的話,艾利森的電影劇本將是「史上第一部真正成人導向,錯綜複雜,最值得觀賞的科幻電影」。1994年劇本出版成書,拍成電影的希望也隨之變得渺茫。
除了電影以外,「基地系列」和「機器人系列」也啟發許多知名作家,寫出相關的科幻衍生作品,諸如羅傑·麥克布萊·艾倫(Roger MacBride Allen)、葛瑞格·貝爾(Greg Bear)、傑格瑞·班福德(Gregory Benford)和大衛·布林(David Brin)。艾西莫夫的遺孀珍妮特·艾西莫夫不僅同意這類作品的出版,她經常還是扮演主動要求其他作家協作續篇的角色。
1948年,他寫了一篇惡搞的科學報告〈昇華產物硫羥肟酸有機胺的內涵時間特性〉,當其時,艾西莫夫正在準備博士論文,他怕引起審查委員會的反感,遂要求編輯讓他用筆名發表,結果出版時他的大名沒有拿掉。不久就開始口試,他對自己備受注意感到忐忑不安。最後,一位口試委員轉向他,面帶微笑的說:「艾西莫夫先生,能解說一下化合物硫羥肟酸有機胺的熱力特性嗎?」半小時後,他被叫回審查室,拿到博士學位。
1950年代,他持續為科幻雜誌寫短篇小說,他稱這個時期是自己的「黃金十年」。這些作品被收錄在《The Best of Isaac Asimov》,其中包括討論逆轉熵的〈最後的問題〉(The Last Question),是他個人最滿意的短篇小說,與〈夜歸〉互競高下。艾西莫夫在1973年寫道:
1974年12月,前zh-tw:披頭四樂團;zh-cn:披头士乐队成員zh-tw:保羅·麥卡尼;zh-cn:保罗·麦卡特尼與艾西莫夫聯絡,想請他幫忙一部科幻音樂劇的電影劇本。麥卡尼帶來一份模糊的劇情概念,和小部份對白。他想做一部外星人假扮模仿地球搖滾樂團的電影。扮演搖滾樂團和外星人的應該是麥卡尼正達事業高峰的羽翼合唱團(Wings)。雖然艾西莫夫對搖滾音樂算不上愛好,但是這個計劃讓他深感興趣,很快的,他就勾勒出一個故事大綱,再根據麥卡尼的原始概念,創作出一個精彩動人的故事。不過他沒用上麥卡尼的對白,最後麥卡尼打了回票。這份劇本現存波士頓大學圖書館。
1977年起,他把名字借給《以撒·艾西莫夫科幻小說》雜誌使用(即現在的《艾西莫夫科幻小說》雜誌),並為雜誌梳寫評論。除此之外,還有一份曇花一現的《艾西莫夫科幻冒險雜誌》(Asimov's SF Adventure Magazine),和以雜誌型式重印的《艾西莫夫科幻雜誌選訂集》(Asimov's Science Fiction Anthology,同一手法也用在《艾勒里·昆恩推理雜誌》和《艾弗列·希區考克推理雜誌》的選訂集上)。
[编辑] 科普著作
1950年代末到1960年代,艾西莫夫轉移寫作重心,小說作品大為減少(從1957年的《裸陽》到1982年的《基地邊緣》之間,他只出版了四部成人小說,其中有兩部是推理小說),同時增加非文學類作品,寫的大多是科普著作。1957年蘇聯發射史潑尼克衛星,使得社會大眾關注起「科學缺口」,出版商對填補「缺口」的熱切之情,到了艾西莫夫寫多少就出多少的地步。
同一時間,月刊《奇幻與科幻雜誌》(Magazine of Fantasy and Science Fiction)邀請他在隔月別刊《冒險科幻小說》(Venture Science Fiction)雜誌上連載非文學類專欄,表面上雖是科普專欄,但其實艾西莫夫擁有完全的編輯自由。第一個〈小說與科幻〉(F&SF)專欄始於1958年11月,此後不間斷的連載了399期,直到艾西莫夫病入膏盲。艾西莫夫的主要合作對象雙日出版社(Doubleday)定期把專欄文章收集成冊,將艾西莫夫捧成科學的「大說明家」,他解釋說,他寫的只是科普文章,他不會假定讀者是科學門外漢。他第一部暢銷推薦作《智者的科學指南》( The Intelligent Man's Guide to Science),使他卸下大學教職,全心投入寫作。
艾西莫夫的寫作範圍涵蓋全方面領域,有次zh-tw:馮內果;zh-cn:库尔特·冯内古特不禁問他,「無所不知是什麼感覺?」艾西莫夫回答說,他只知道肩負全知之名是什麼樣的感覺──「提心弔膽」。(見於《In Joy Still Felt》)托馬斯·品欽在他短篇集《Slow Learner》的序裡公開承認,他全倚仗艾西莫夫的科普叢書介紹(和牛津英語詞典)才瞭解什麼是熵。
艾西莫夫和zh-tw:克拉克;zh-cn:克拉克互敬互重的友誼一度傳為美名,稱之為「艾西莫夫與克拉克的公園大道之約」,有天他們同乘計程車前往紐約公園大道,在車上艾西莫夫堅持稱克拉克是「世上最優秀的科幻作家」(他個人則謙居第二),克拉克則堅持稱艾西莫夫為「世上最優秀的科學作家」(他個人也謙居第二)[9]。於是在克拉克的《Report on Planet Three》獻詞頁,有詞記之曰:「用克拉克與艾西莫夫之約的說法,科學作家亞軍謹將這本書獻給科幻作家亞軍。」
[编辑] 其它類型
除科學之外,艾西莫夫也熱愛歷史。1960年代起,他寫了14本大眾歷史作品,著名的有《希臘人大冒險》(The Greeks: A Great Adventure)、《羅馬共和國》(The Roman Republic)、《羅馬帝國》(The Roman Empire)、《埃及人》(The Egyptians)和《近東世界:千年歷史》(The Near East: 10,000 Years of History)。
他出版過兩卷《艾西莫夫聖經指南》(Asimov's Guide to the Bible),1967年介紹舊約,1969年介紹新約,1981年合訂為一冊,總頁數達1300頁。這部指南用豐富詳盡的地圖與表格,將聖經從頭到底作鉅細靡遺的介紹,說明每一則歷史事件,解釋政治影響,並對各個重要人物作記傳體的詳述。
即使將近日落西山,艾西莫夫也從不缺少風趣幽默,他出版過一系列的打油詩集,大多是親筆作,第一本打油詩集是1975年出版的《Lecherous Limericks》。《Limericks: Too Gross》在標題上顯示他對雙關語的熱愛,書中包括艾西莫夫的144則打油詩,另一半則是由約翰·查爾迪(John Ciardi)所作。他甚至寫了一本小本的福爾摩斯打油詩集(還在幫書迷簽名時,即興用她的名字作韻腳寫了一首打油詩)。艾西莫夫在意第緒語上的幽默力作是《Azazel, The Two Centimeter Demon》,書中有兩個猶太人,在三餐時閒談朋友八卦。艾西莫夫的《Treasury of Humor》則是一本笑話集,他在書中也談到自己的幽默理論。艾西莫夫說,幽默必不可缺的元素,就是要冷不防變換觀點,把焦點忽然由重轉輕,從大轉小,始能令人發噱。
特別在晚年,艾西莫夫某種程度上有一種「好色紳仕」的形象。在1971年,為嚮應大眾兩性指南書的出版,像是《The Sensuous Woman》和《The Sensuous Man》,艾西莫夫以筆名「A 教授」出版《The Sensuous Dirty Old Man》,不過他的全名則大咧咧的印在封面上。
艾西莫夫出版過兩本自傳《In Memory Yet Green》和《In Joy Still Felt》,第三本自傳《I. Asimov: A Memoir》出版於1994年4月,在他死後十年,他的遺孀珍妮特·艾西莫夫寫了一篇跋。最後一本自傳《It's Been a Good Life》,由珍妮特擔任編輯,是三本自傳的濃縮版。
艾西莫夫和《星艦奇航記》之父吉恩·羅登貝瑞,在1960年代《星艦奇航記》開播時,發展出一段特殊的關係。艾西莫夫在《電視指南》雜誌(TV Guide)上寫過一篇批評《星艦奇航記》科學正確性的文章,羅登貝瑞寫了一封私人信,恭敬地回應說,要在一個每週播出的帶狀節目上要求事事正確是有困難的。艾西莫夫後來改口,說儘管《星艦奇航記》在科學上有問題,但是無損於它是一部概念新穎,有內容的科幻電視劇。兩人就此交上朋友,後來艾西莫夫甚至為部份《星艦奇航記》系列影集擔任顧問。
[编辑] 作品特色
艾西莫夫許多的小說,都有著濃厚的溫和專制主義。他的第一篇機器人短篇小說〈小機〉(Robbie)談的是一個機器人褓姆。在〈蘭尼〉(Lenny)的故事裡,談到機器人心理學家蘇珊·凱文(Susan Calvin)對一個只有三歲智能的正子腦機器人產生母愛。慢慢的,機器人越來越老於世故,它們的介入也變得廣泛而微妙。在〈證據〉(Evidence)裡,機器人偽裝成人類,成功贏得選舉。〈可避免的衝突〉(The Evitable Conflict)中,機器人在幕後以人道主義,扮演起全人類的褓姆。
其後,在《曙光中的機器人》和《機器人與帝國》中,機器人發展出「機器人第零法則」:「機器人不得傷害人類整體,或袖手旁觀坐視人類整體受到傷害。」他使得機器人的存在對人類的自由主權造成壓迫,因此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讓機器人分階段逐步撤出人類的世界。無巧不成書,同樣的問題與解決方案,也在一本非機器人系列的時間旅行小說《永恆的終結》(The End of Eternity)裡出現。「第零法則」的重要性在於地位凌駕其它三大法則,如若有個機器人為保護人類整體(維護第零法則),必須殺害一個人或一群人(抵觸第一法則),機器人的正子程式為了人類整體著想就會同意謀殺罪行。
在「基地系列」中(起初並沒有機器人),一位科學家執行了一項半機密的計劃,用千年的時間建立起新的銀河帝國。故事裡有一個精神守護者,稱作《第二基地》,負責保護計劃順利完成。艾西莫夫在1950年代中場休息時,第二基地還是人類保護者,1980年代他重拾科幻筆桿,就把溫和專制主義發揮得更淋漓盡致。
蓋婭行星(Gaia)在《基地邊緣》登場,顯然是基於蓋亞假說(Gaia Hypothesis)。蓋婭行星所有動植物跟礦石,都分享著一個整體意識,構成一個超級心靈,合力為大我奉獻。在《基地與地球》裡,主角開始搜尋地球,想找出他在《基地邊緣》選擇蓋婭星系的原因。艾西莫夫企圖藉由蓋婭行星,探索集體意識的可能性。在《復仇女神》(Nemesis)裡他更進一步,讓艾利斯羅行星上的原核生物擁有自我意識,並且試圖與人類交流。
艾西莫夫從《基地與地球》開始,將機器人帶進「基地系列」,他在最後兩部小說《基地前奏》和《基地締造者》鉅細靡遺探討了它們的行為。機器人被描寫成暗地裡為人類福址努力的行動者。
另一個常見的特色,大概就是溫和專制主義的相反面,社會壓迫。在《星空暗流》中有顆生長特殊植物纖維的行星,行星上的農工都被鄰近行星的貴族們所剝削。《繁星若塵》裡的英雄則協助一顆行星對抗傲慢自大的行星帝國太暴人。
通常受壓迫的對象不是地球人(對抗其它行星的殖民者)就是機器人。《雙百人》(The Bicentennial Man)裡機器人力抗偏見想變成人類。在《鋼穴》裡,地球人怨恨富有的「外世界人」和他們對待機器人(由外世界人所組裝)的態度,認為他們有如指鹿為馬,把機器人當「小男孩」看待。《zh-tw:蒼穹一粟;zh-cn:蒼穹微石》裡也有類似的情形,銀河帝國統治地球,戲稱地球人為「地球仔」,而地球則成了一個神權獨裁世界,強迫每個人只能活到60歲就得接受安樂死,書中主角貝爾·艾伐丹是上流階層的銀河考古學家,力圖克服自己的偏見。而另一位主角是62歲的約瑟夫·史瓦茲,來自20世紀,從受迫害的歐洲逃難到美國(他可能是猶太人]吧),意外被傳送到艾伐丹的時代。他必須決定是否要幫助這個想要他命的弱勢社會。
艾西莫夫的作品還有一個特色,那就是理性邏輯。他在小說《鋼穴》和《Asimov's Mysteries》裡,發明了科幻推理風格,他通常都會遵守「公平遊戲」的遊戲規則,先在故事中詳盡介紹所有跟答案有關的科學或技術。後來他也寫非科幻類的推理小說,包括《Murder at the ABA》和《The Black Widowers》和《Union Club》短篇選集,公平公開,從不造次。在他的小說裡,重要事件通常都是辯論戲,比較理性、人道(或具說服力)的一方就是贏家。
[编辑] 外界評論
艾西莫夫的寫作風格,普遍印象之一是樸實無華。1980年,科幻學者詹姆斯·甘恩(James Gunn)這麼評論《我,機器人》:
除了這兩篇短篇小說,〈騙子〉(Liar!)和〈證據〉,不是角色主導的故事,所有情節發展差不多都藉由對話,帶點動作,沒有什麼鄉土色彩或之類的特色,對白(至多是)實用,風格(至多是)直接…機器人的短篇小說,實際上幾乎所有艾西莫夫的小說,角色都是在一幕樸實無華的舞台上演出。 |
甘恩注意到,艾西莫夫會隨情節需求而升溫劇情,像是〈騙子〉的劇情高潮。他也常在故事裡安排角色鮮明的人物在關鍵處發生作用,比如〈騙子〉和〈證據〉裡的蘇珊·凱文,《第二基地》的艾卡蒂·達瑞爾(Arkady Darell),《鋼穴》裡的伊利亞·貝萊(Elijah Baley)和《基地前奏》裡的哈里·謝頓(Hari Seldon)。
艾西莫夫曾被批評,他的科幻小說裡缺少性愛場面和外星人角色。艾西莫夫解釋,早年他曾經寫過一篇外星人的科幻短篇,結果被《驚奇科幻小說》雜誌(Astounding Science Fiction)的總編約翰·坎貝爾(John Campbell)給退了件,說他把外星人寫得比人類還好。於是他決定,與其把外星人寫成笨蛋,那還不如不寫。不過後來的《諸神自身》(The Gods Themselves)他也從善如流,裡頭不只有外星人,有性愛場面,還有外星人的性愛場面。艾西莫夫說,自己所有的作品中,他最以《諸神自身》的中段部份為榮。
榮獲雨果獎最佳中篇小說的〈Gold〉裡,艾西莫夫把自己寫進故事,描述一位作家想把自己的作品(《諸神自身》)改編成「電腦劇」(一種虛擬實境的電腦動畫)。「電腦劇」的導演批評小說裡的艾西莫夫,說他的作品毫無視覺效果可言,難以改編。作家則反駁說他靠的是創意跟對白,不是風花雪月的形容詞。
其他人則批評,他早期作品中缺少有力的女性角色。他在自傳裡承認這點,回答當時的自己力有未逮。在後期的作品裡,女性角色出現得較為頻繁,不過本質上,風格以早期科幻短篇的平實直鋪面對廣大的讀者群。例如1985年8月25日華盛頓郵報的「世界叢書」專欄裡是這樣介紹《機器人與帝國》:
1940年的時候,艾西莫夫筆下的人類是1940年代的美國男性約化典型,現在還是沒變;他的機器人是錫罐改裝、會唸台詞的史都貝克(Studebaker)老爺車,現在還是沒變;機器人童話越來越不切實際,人工智慧只有會不會動的差別,到現在還是沒變。因為艾西莫夫的宇宙是許久以前的產物,因為作者討厭混亂曖昧,所以沒有舉足輕重的電腦,沒有錯綜複雜的社會,沒有基因工程,外星人,生態建築,多重宇宙,複製人,罪惡或性愛。他筆下的英雄(這裡指的是機·丹尼爾·奧利瓦,在《鋼穴》首次登場的機器人主角),資訊不管有無處理,對它來說都毫無壓力,就跟今日的我們一樣舉重若輕。他筆下的產物,不為未來催勢所壓迫,因為這片宇宙如此深刻有序。 |
這篇評論可能有點過頭了,好比說,《裸陽》就從社會核心著手,描繪基層大眾把基因工程當成優生學來使,呈現給讀者完全不同的生態建築觀,在那裡,人工環境僅為個人服務,而這位英雄還是來自一個有「正常」生態建築的地球。同時,社會領導人的目標是完全的人工生殖(沒有指明是否運用zh-tw:複製技術;zh-cn:克隆技術),性需求驅策書中的女主角(儘管表面上罩著1950年代的感情觀),整個故事把焦點放在矯枉過正的結果,導致波紋不興的死水。
無論如何,認為艾西莫夫的作品太過時的批評在所多有。更準確地說,艾西莫夫所構想的未來科技,只適用在1940年代到1950年代。比如說,在他的作品中,未來世界厲害的機器人和電腦竟然仍在使用打孔卡或打孔帶,工程師還在拿計算尺。《基地與帝國》的一個場景裡,有個角色從自動販報機買報紙看新聞。
此外,他的故事偶而會發生內部矛盾,「基地系列」裡的名字和日期有時還不相吻合。有些這類的錯誤,還可以推給角色承擔,反正艾西莫夫筆下的角色很少清楚明白自己的處境。另外一種矛盾,則歸咎於艾西莫夫動筆寫「基地系列」後,曾經中斷許多年,才回來將劇情發展下去。有時候,科學知識的進步,迫使他不得不回頭修正自己的虛構時空。
除了甘恩和派卓奇的書以外,就鮮少有對艾西莫夫的「文學」評論(尤其他著作等身,在比例原則下顯得有點不尋常)。考特和韋默在《文學傳記字典》(Dictionary of Literary Biography)裡提出一種可能性:
他的文字並不容易作傳統的文學評論,因為他習慣將小說重點放在劇情,明白直接地告訴讀者,故事的來龍去脈。事實上,艾西莫夫作品裡大部份的對白(特別是「基地三部曲」)多用於說明事情。有清楚明白表達意涵的故事,無需再多作說明,所以對學者來說是最難評論的對象。 |
公平起見,甘恩和派卓奇以各自的立場研究艾西莫夫平樸直敘的風格。在甘恩1982年的著作裡,對每一本艾西莫夫出版的小說都作了大量的深度評註。他沒有讚揚艾西莫夫所有的小說(派卓奇也沒有),不過他將《鋼穴》裡的某些橋段稱之為「普魯斯特的追憶」。討論到小說描寫夜幕低垂的未來紐約城時,甘恩說艾西莫夫的文筆「在文學界能抬頭挺胸」。
艾西莫夫以樸實無華的風格為榮(他曾說是受克里佛特·西麥影響),但是他也樂於賦予長篇小說錯落有致的敘事結構,不按年代順序,插敘安排章節。有些讀者對此表達不滿,抱怨非線性的敘事結構讓故事不清不楚,容易引起無謂的困擾。派卓奇發現錯綜複雜和交叉倒敘的敘事結構,的確對《星空暗流》造成嚴重的傷害,以致於只有艾西莫夫的鐵桿書迷才會欣賞這部小說。艾西莫夫扭曲敘事線的傾向,最明顯的例子就是晚期的《復仇女神》,在這部小說裡,有一群角色活在「現在」,另一群處在「過去」,故事從15年前開始,劇情再逐步往「現在」發展。
2002年,位於美國北卡羅來納州的東卡羅來納大學(East Carolina University)的英文教授唐諾·帕倫坡(Donald Palumbo)出版《Chaos Theory, Asimov's Foundations and Robots, and Herbert's Dune: The Fractal Aesthetic of Epic Science Fiction》一書。在書中一篇評論裡,將艾西莫夫的敘事結構跟科學碎形和混沌概念兩相對照。帕倫坡發現基地和機器人大系深具魅力,是由於作者的安排錯落有致,暗中符合罕見的對稱與遞歸結構,為敏銳的心靈所捕捉。這部著作還收錄幾篇迄今對艾西莫夫最具學術性的深度評論。
約翰·詹金斯(John Jenkins)重新審視艾西莫夫大部份的著作後認為:
曾經有人指出,1950年代之後,大部份的科幻小說都受艾西莫夫影響,不是以他的風格為典範,就是避之惟恐不及。[10] |
[编辑] 獲獎紀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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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1957年 艾迪生基金獎,《Building Blocks of the Universe》
- 1960年 美國心臟協會的布雷克利斯獎,《The Living River》
- 1962年 波士頓大學的出版價值獎
- 1963年 雨果特別獎,〈Adding science to science fiction〉,刊登在《奇幻與科幻小說雜誌》的專欄評論
- 1965年 美國化學公會的葛蘭帝獎
- 1966年 雨果獎,歷年最佳系列小說,「基地系列」
- 1967年 西屋科學著作獎
- 1973年 雨果獎,最佳長篇小說,《諸神自身》(The Gods Themselves)
- 1973年 星雲獎,最佳長篇小說,《諸神自身》
- 1977年 雨果獎,最佳中篇小說,〈雙百人〉
- 1977年 星雲獎,最佳中篇小說,〈雙百人〉
- 1981年 小行星「5020 Asimov」取自其名
- 1983年 雨果獎,最佳長篇小說,《基地邊緣》
- 1987年 星雲大師獎,此乃終身成就獎
- 1992年 雨果獎,最佳中篇小說,〈Gold〉
- 1995年 雨果獎,最佳非小說類,《I. Asimov: A Memoir》
- 1997年 死後入祀「科幻與奇幻名人堂」(Science Fiction and Fantasy Hall of Fame)
- 榮獲多間大學共14項榮譽博士學位
[编辑] 作品略表
艾西莫夫號稱一生著書五百冊(實際上並沒有達到這個數字,他一共寫過463本書,要把寫過編過的書都算進去,才有509冊),(除了哲學類)寫遍「杜威十進位圖書分類法」,作品數量龐大,因此下面只列出他最具代表性的科幻作品,完整詳細的作品列表請見「以撒·艾西莫夫全部作品列表」。
[编辑] 大基地系列
本來「銀河帝國三部曲」系列是獨立的故事,「機器人系列」也跟「基地系列」沒什麼關聯,到了艾西莫夫晚年,他將三大系列的宇宙歷史觀溶進「基地系列」,於是便誕生整個「大基地系列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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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1954年 《鋼穴》(The Caves of Steel),伊利亞·貝萊的第一部科幻推理小說
- 1957年 《裸陽》(The Naked Sun),伊利亞·貝萊的第二部科幻推理小說
- 1983年 《曙光中的機器人》(The Robots of Dawn),伊利亞·貝萊的第三部科幻推理小說
- 1985年 《機器人與帝國》(Robots and Empire),「伊利亞·貝萊三部曲」續集
- 1993年 《正子人》(The Positronic Man),和羅伯特·席維伯格(Robert Silverberg)合作,改編自早期短篇〈雙百人〉(The Bicentennial Man)
銀河帝國三部曲系列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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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1950年 《zh-tw:蒼穹一粟;zh-cn:苍穹微石》(Pebble in the Sky),銀河帝國第三部,最早出版但是故事年代最晚
- 1951年 《繁星若塵》(The Stars, Like Dust),銀河帝國第一部
- 1952年 《星空暗流》(The Currents of Space),銀河帝國第二部
基地系列:
- 基地三部曲
- 1951年 《基地》(Foundation)
- 1952年 《基地與帝國》(Foundation and Empire)
- 1953年 《第二基地》(Second Foundation)
- 基地後傳
- 1982年 《基地邊緣》(Foundation's Edge)
- 1986年 《基地與地球》(Foundation and Earth)
- 基地前傳
- 1988年 《基地前奏》(Prelude to Foundation)
- 1993年 《基地締造者》(Forward the Foundation)
[编辑] 非系列小說
下面所列雖然都非屬任何系列的獨立之作,但是部份作品跟「大基地系列」還是有著若有似無的關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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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1955年 《永恆的終結》(The End of Eternity)
- 1966年 《聯合縮小軍》(Fantastic Voyage),電影改編小說,講述科學家在人體裡面探險的故事
- 1972年 《諸神自身》(The Gods Themselves)
- 1987年 《聯合縮小軍續集:腦內大進擊》(Fantastic Voyage II : Destination Brain),跟上集題材相仿的獨立之作
- 1989年 《復仇女神》(Nemesis)
- 1990年 《zh-tw:夜幕低垂;zh-cn:日暮》(Nightfall),和羅伯特·席維伯格合作,改編自英文同名短篇〈夜歸〉
- 1992年 《醜小孩》(The Ugly Little Boy)和羅伯特·席維伯格合作,改編自早期短篇小說
[编辑] 短篇小說類
詳細資料請見艾西莫夫短篇小說一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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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1950年 《我,機器人》(I, Robot),收錄艾氏最早的機器人短篇小說,一般來說不列於「機器人系列」
- 1955年 《The Martian Way and Other Stories》
- 1957年 《Earth Is Room Enough》
- 1959年 《九個明天》(Nine Tomorrows)
- 1964年 《The Rest of the Robots》
- 1967年 《Through a Glass, Clearly》
- 1968年 《Asimov's Mysteries》
- 1969年 《Nightfall and Other Stories》
- 1972年 《The Early Asimov》
- 1973年 《The Best of Isaac Asimov》
- 1974年 《Tales of the Black Widowers》
- 1975年 《Buy Jupiter and Other Stories》
- 1976年 《The Bicentennial Man and Other Stories》
- 1976年 《More Tales of the Black Widowers》
- 1980年 《The Casebook of the Black Widowers》
- 1980年 《Banquets of the Black Widowers》
- 1980年 《The Union Club Mysteries》
- 1982年 《The Complete Robot》
- 1983年 《The Winds of Change and Other Stories》
- 1986年 《The Alternate Asimovs》
- 1986年 《The Best Science Fiction of Isaac Asimov》
- 1986年 《Robot Dreams》
- 1988年 《Azazel》
- 1990年 《Gold》
- 1990年 《Robot Visions》
- 1995年 《Magic》
[编辑] 參考資料與外部連結
[编辑] 參考資料
- ↑ 艾西莫夫問答:你知道在「杜威十進位圖書分類法」裡,艾西莫夫哪個類別沒寫到嗎?(英文)
- ↑ Freedman, Carl. Critical Theory and Science Fiction. Wesleyan University Press. March 2000. P. 71
- ↑ 艾西莫夫問答:艾西莫夫死於何時,死因為何,葬於何處?(英文)
- ↑ Locus Online:珍妮特·艾西莫夫的一封信(英文)
- ↑ Isaac Asimov, "The Way of Reason," in In Pursuit of Truth: Essays on the Philosophy of Karl Popper on the Occasion of his 80th Birthday,, ed. Paul Levinson, Humanities Press, 1982, pp. ix-x.
- ↑ 好教授:以撒·艾西莫夫(英文)
- ↑ 以撒·艾西莫夫訃告(英文)
- ↑ Michael Sampson's The Bottom of Things
- ↑ Isaac Asimov FAQ, Part 1
- ↑ 評《Asimov: The Unauthorized Life》(英文)
[编辑] 外部連結
- 艾西莫夫官方網頁
- 葉李華個人網站,被譽為「艾西莫夫中文世界代言人」
- 华创网上书店-人物简介
- 科幻國協在臺辦事處
- 卡蘭坦斯蓋普恩基地
[编辑] 延伸閱讀
- 現代機器人之父,奇幻基地,葉李華
- 艾西莫夫:機器人與基地宇宙作品年表,卡蘭坦斯蓋普恩基地,卡蘭坦斯
- 艾西莫夫機器人系列簡介,卡蘭坦斯蓋普恩基地,卡蘭坦斯
- 艾西莫夫宇宙:銀河地圖/星球分區對照,卡蘭坦斯蓋普恩基地,卡蘭坦斯